简介:
翌日中午维佳商行的保安头子亚力克搓了搓发红的酒糖鼻从堆成小山的酒瓶子里爬了出来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觉醒者只是觉醒的不那么明显「昨天我約了陳留王去國教學院本想著是和你一道見但那時候你有事所以我就見了」徐有容說道「我對他說我夜裡要進宮希望他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這句話是催促也是提醒—既然終於要來問我那麼就請問最重要的事情陳長生說道「我本不想問因為怕聽到不好的答案殿里很安靜毛筆靜靜擱在硯台的邊緣就像靠岸船上的木槳餘人用手抓起一塊被打濕的雪白棉布微微用力松合數次便算是了洗了手他斬的是那些橫岔出來擋了道的樹枝。那些已經朽爛的籬笆那些因為年久失修而不平整的青石隨著鐵刀落下樹枝成屑竹籬成粉青石成末然後被風吹走變得平整嶄新在離開之前他向教宗推薦英華殿的繼任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慣常也不會被否決陳長生這樣做可以說是非常不給茅秋雨和天道院面子至於庄之渙的心情更是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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